“主子，您是怀疑……？”
“直觉而已。宛轻歌身上的硬功夫隐约有点军中路数，若加上她与薛启明有关系，那么，内阁、禁军都有一定的关系。所以，你往这个方向去查，或能找到蛛丝马迹。”
“属下冒昧问一下，您为何要调查宛轻歌？”
秦翌疑惑直白的眼神看着巽，道：“你跟了我有八年了吧？我的身边有过来历不明的人么？”
“没有。”巽像根木头一样，摇头如捣鼓。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流云雁过。
有时候醒来的一瞬间，恍然不知自己身在哪里。
身在哪里？
放眼望去又是十八级白石阶，庄严的国子学。
宛轻歌在课堂之上，又被祭酒大人叫去训话了。
至于为何是上课被叫出去？
那是因为她最近忙碌，怕是到课后，一回头都找不见她人影了。
“宛轻歌，你可知错？”薛启明面色严肃，侄儿都不喊了，直接叫名字。
宛轻歌微微缩了缩脖子，怯怯的道：“轻歌不知，请祭酒大人明示。”
“你为何要在靖王府打人？”
“他该打。”
“怎么该打？”
“瞧他那色眯眯，畏畏缩缩的样，竟觊觎我，我最近练武练得手痒，正好拿他练手。”
“练得如何？”
“练得不错。”宛轻歌说。
“听说你还把人弄树上了？”薛启明又问。
“是的。”
“你可真老实。”
轻歌说：“谢叔父夸奖！”
此时，门外人头摞人头，凑着一条窗缝往里看。
一个两个压低了声说道：“看见什么听见什么没有？”
最上头那个说：“别动别动，摇晃得我眼晕。”
另一个说：“我听见祭酒大人说什么‘你可真老实’，在夸宛轻歌呢。”
三五个人凑做一堆叠鸦，动来动去，这个说你别动，那个说我腰好累，再坚持会儿等等。
“嘘……别吵别吵，我听不见了。”
屋外看热闹，屋里两人还在说话。
宛轻歌又说：“叔父，若不出所料的话，是四皇子派人来告状的吧？”
薛启明挖苦她道：“你还知道呢。”
“四皇子格局小了呀。”轻歌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显然没有悔过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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