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乔四爷没死,那这不是逗我们大家玩呢吗?”众人纷纷哗然,随即议论声四起,乔四海将众人对此事颇有不满,便只能赔礼道:“我乔某人并非有意戏耍诸位,只是实在事出有因,今日不方便解释,待来日定会亲自登门赔礼,给诸位一个解释,我还有一些家事需要处理,管家替我送送大伙。”
现场众人虽然多有不悦,但是碍于乔四海的面子,又听到乔四海都已经这么说了,也不敢过多纠缠,只能先行告退,等众人纷纷离场。这下礼堂内只剩下乔四海,乔文昊,乔奈一,陈墨和管家四人,这下好戏才刚刚开始。
原来今日的葬礼是乔四海和陈墨设计演给乔文昊的一场戏,就是为了让乔文昊露出真面目。那天下午,陈墨再次见到乔四海的时候,便将自己的发现全部告诉了乔四海,起初乔四海哪里相信,大骂陈墨离间他们父子关系,说完还让管家将其赶出去。好在管家倒是对陈墨深信不疑,在旁边一直帮衬,再加陈墨早就升级了巧舌如簧,不然还真解释不清。
陈墨让乔四海用手请触涌泉穴,也是小腹两侧,乔四海照做,只是轻触便已经是疼痛难忍,乔四海心中大惊,若有所思了起来。
“药方想必您也找人查验过,既然针对病状,怎会出现服用多日却不见好转,反而病情加重的道理,这其中必有问题。而且贵公子的性格秉性,四爷您比我清楚,他怎么会转变的如此之快,您就不觉得反常吗?只是短短三个月,这不符合常理。”
陈墨见乔四海不说话,于是又继续说到:“容在下再多说一句,您只有乔文昊这一个儿子,倘若您百年之后,他也不可能得到您的全部家产,但是如若您突发意外,来不及留下遗嘱,那么他作为合法合理的继承人,便可顺理成章地接受您所有的生意。而且听管家说你们父子的关系好像并不好,面对您这么大的产业的诱惑,乔文昊铤而走险也不是不可能。
乔四海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自然也是精明人,略加思索后也觉得陈墨说的有点道理,但是乔文昊虽然很反常,但也不能仅凭陈墨的几句推测就下定结论,毕竟事关重大。
陈墨见乔四海有所动摇,赶紧趁热打铁道:“贵公子只有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有如此的心机,必是有人在后面出谋划策,他离家出走的那两个月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遇见了什么人,您这么大的产业有其他人觊觎也很正常,毕竟控制乔文昊比控制您简单多了。”
乔四海怎么能允许自己家业落入外姓人的手中,便向陈墨询问道:“可是试探一个人的真实想法哪有那么容易,而且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只听你的分析也不能就给乔文昊定罪。小墨,可你有什么办法吗?
“葬礼?”
乔四海和管家的表情如出一辙,管家听完陈墨的办法之后,赶紧反对,“四爷,这万万不可啊,哪有人活着就给自己举行葬礼的啊,而且这消息一出,势必会引起股市震荡,咱们回公司的市值必定会受影响,四爷三思啊。”
乔四海也觉得这个方法不妥,毕竟自己身份特殊,而且这件事牵扯过大,到时候一些政要人物肯定也会会来,再加新闻媒体的宣传,势必也会影响到自己和公司的形象。
“我去,小命都要没了,还要在乎形象。”陈墨心想这有钱人也太累了,还好自己没钱。陈墨哪里知道哪怕是乔四海这种层次的人做事也不能随心所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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