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徒玹玉准备玉石俱焚,将手中的集束手榴弹往地砸时,几枚火箭弹如同天降,掠过他们俩的头顶,落在阵地前面,霎时间,好几个袭击者被剧烈的气浪掀飞出去,紧接着又是几枚炮弹发出破空的“咻咻”声,将冲进来的皮卡全部掀翻,幸存下来的袭击者,争先恐后地向外跑去,却只是徒劳,一架武直低空掠过,机枪将他们扫倒在地。
“援军来了,我们得救了!”字国立再次喜极而泣,忍不住大喊道,司徒玹玉也终于露出轻松的神情,将手中的手榴弹使尽全力向前扔去,在空中就炸开了,与震耳欲聋的火箭弹与炮弹爆炸声相比,微小的几乎听不见。
就在这时,有个趴在地性命垂危的袭击者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枪往一抬就是一梭子,力尽气绝,虽然司徒玹玉面前有沙袋阻挡,却依然有一颗子弹蹭过沙袋从他的左肩窝穿了过去。
司徒玹玉一声惨叫,被子弹的冲击力推倒在地,后脑还在石头磕了一下,直接昏了过去,得亏他还戴着钢盔,要不然这一磕就报销当场了。
体育馆外,一辆坦克带领着几辆装甲车开了过来,伴随着后面为数众多的士兵,从这激烈的枪炮声中不难得知,外面打得有多惊天动地,外面袭击者的数量比看到的还要多,想来这算是袭击者的一个主攻方向吧,却被司徒玹玉这个加强班阴差阳错地挡了下来。
不过这些不是字国立所关心的,他现在正在司徒玹玉跟前,使劲地用布条帮他包扎伤口,同时嘴里也在不停地呼唤着他。
两个排的士兵进入体育馆,打扫着战场,同时将这里阵地防御重建并加固,一个军官来到司徒玹玉和字国立面前,看到此情此景,立刻将医护兵喊了过来。
医护兵正给司徒玹玉疗着伤,军官趁机对字国立问道:“你们两个,三排加强班幸存的士兵吗?”
“报告连长,三排加强班班长司徒玹玉、副班长字国立!”字国立起身立正敬礼回答道。
“幸苦了,你们先回医护站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吧。”连长说完,派人将司徒玹玉和字国立送了车。
于是,两个班在这里重筑阵地,并入驻防守,司徒玹玉和字国立被送到了明安市医科大学——临时的医护站休息。
枪炮声连绵不绝地响了三天,医护站里送进来的伤兵也越来越多,听他们说,之前那伙袭击者是一支叫“蛮族军”的武装,因为和他们的战斗,明安市周围的丧尸几乎全被战斗的声响吸引了过来,现在他们就算是各个弹无虚发也是收效甚微。
司徒玹玉刚一醒来,坐在旁边的字国立便注意到了:“班长,你醒了?”
司徒玹玉抬起手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我这是在哪啊?”
字国立欣喜若狂,前握住了司徒玹玉的手:“我们在医护站里,班长,你可吓死我了,这三天你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啊!”
“嗷~~,疼疼疼,松开!”字国立这一拉,扯到了伤口,司徒玹玉吃痛大叫,字国立赶紧松开手。
“你也太那个了吧,这枪又没打在我脑袋或者心脏,至于这么激动么?”司徒玹玉扭头看向左肩的伤,确认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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