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挣扎推搡:“那你起开再说?”

“刺啦——”

司澜宴以撕她衣服的动作来回应她。

身上一凉,秦菱惊诧之余感觉无地自容,用力瞪他:“你干嘛?还不起开!我身体虚弱,可能有孕在身,你别乱来!”

司澜宴双手伸至她后背,扬起长眉,低声哄道:“想让我放了你,不是不可,但是,得看爱妃接下来的表现如何?”

说着就扯掉了她后背上系着的细带子,还好耐心地同她保证:“只要爱妃,接下来的表现让朕满意了,便会放了你。”

秦菱一双小手死死护住身上仅剩的肚兜,望着他喷火的双眸,气呼呼的小脸绯红无比。

“不好意思,前天过后,直到现在,我都还浑身酸痛不适,所以,今夜不能好好表现了,定是要叫你失望了呢......”

司澜宴便扯开她紧紧攥着身前肚兜的双手,低哑地道:“爱妃想哪去了?朕自然知道,你身体虚弱不适,还可能有孕在身,不会让你如平时那般,朕又怎么舍得让你那般?”

他善解人意地说着,将她不安分推打他的小手捉住。

展开她小小的手掌心,在上面划着圈儿,并轻轻捏了捏她掌心嫩肉。

引得她颤栗着往回缩手。

他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不放,骨节分明的修长十指,紧扣住她葱白似的十指,按压在她头顶上方。

高挺鼻梁抵着她小巧琼鼻,呼吸有些沉重地道:“爱妃可以别的方式,好好表现。”

无比沙哑的话落,埋首在她雪白细腻如陶瓷般的颈项间,深深嗅了口她身上淡淡好闻的馨香以及发香。

“爱妃,朕好想你,好痛苦,帮帮朕......”

“唔,起开......”

秦菱也不知道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她只知道,刚认识他那会,很禁欲很克制,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书中也写着,大暴君清冷自持,绝情绝心,不近女色,对后宫那些莺莺燕燕通通不感兴趣。

究竟是什么,让一个清贵出尘如仙人似的高冷男神,变得如此油腻不堪了呢?

莫非,是情蛊的功劳吗?

“朕不起,朕想你......”

司澜宴循着她优美的颈线,吻上她精致的小下巴,再到她微张着的诱人小嘴,狠狠吻住了她。

她双手被他捉住按压在头顶,小身子也被他禁锢住无法脱身。

只能瞪着大眼睛,恶狠狠地去咬他,但总是被他轻巧地躲了过去。

于是,她就这么被他抱着亲了大半夜。

好几个时辰,他一直纠缠着她不放,不让她好好睡觉,也不让她下榻去干别的事。

总之,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毫无反抗之力。

如一滩烂泥软在了他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且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总是袭击她身上敏感脆弱之处,使得她实在是受不住地答应了他。

“好,司澜宴,你别亲了,行不行呀?”

“乖。”

司澜宴抱着她不知疲倦地亲了大半夜,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于是满意地松开了被他圈禁在怀的小身子。

秦菱总算脱离了他铁臂的扼制,便从他怀里爬了起来,仰着的小脸像熟透了的苹果,望着他的鹿眸里神色很是复杂。

然后,她狠狠一咬牙,像只怕羞的小白兔似的,脸红心跳地钻进了被窝里。

......

许久过后,秦菱身上披着被撕烂的裙子,欲哭无泪地下了榻,坐在檀木桌前,复杂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司澜宴裹上纯白中衣,扣子没有全部扣上,衣领子微敞着,踱着步子来到了她面前。

见她抬眸瞪他,也不恼,还觉得她如此模样有几分可爱,浑身舒坦地将她抱进了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让她坐在他有力的大腿上。

她被他抱了个满怀,不适地抬眸,视线触及他中衣微敞下精壮性感的胸膛,一张本就绯红的小脸当即更红了几分,看着仿佛能滴出血来。

司澜宴修长有力的臂膀圈抱着她小身子,一双带有薄茧子的大手捉住她的一双柔软小手,凑上去在她爆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低沉暗哑嗓音夸赞道:“爱妃好棒,朕好喜欢。”

秦菱闻言大脑一炸,臊得不行,将爆红的小脸埋进了他臂弯里。

司澜宴许久没见她如此软乎乎娇羞小媳妇样了,最近她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得异常冷淡,好似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后宫妃子,而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样。

直到这一刻,他才感觉甜美可人的小女人又回到他身边来了。

他抱着她娇弱柔软小身子,瞅着她涨得好像红辣椒的脸颊,以及绯红无比的小耳朵,心情很是愉悦,满足,得意。

就觉得,她一定是原谅他了。

就觉得,刚刚这一番试探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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