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渊淡定地道:“他们不敢!”
他常年在军中,自有一套对付不听话之人的手段。
既能让人痛苦不堪,却又不会留下疤痕和印记让人告状。
一听萧景渊不仅替她解决了眼下之忧,还一点尾巴都没有留下,苏璃很是高兴。
顿觉压在她胸口上的一块巨石被搬走。
整个人一下子就轻松起来。
正好她对着萧景渊的脸,她想也没想,抬头就在他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下。
“多谢你。”
萧景渊下意识伸手捂住被苏璃吻过的地方。
那里好像被蚂蚁爬过一般,酥酥麻麻的。
又好像被火燎了一下,灼热得直击心房。
他低沉磁性地声音溢出:“不用谢,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应该的。”
瞧见萧景渊脸上升起异样的酡红,听见那暧昧亲近的话语,苏璃才意识到她刚刚的动作有些过于夸张了。
这里毕竟不是现代。
“呃,萧景渊我刚刚……你别误会,那只是……”
她越想解释,越解释不清楚。
她能怎么说,说她只是一时意动,随便亲着玩儿的。
还是说她对他一往情深,所以情不自禁……
啊呸,这两种说法没有一个能够代表苏璃此时真实的心理想法。
她不由得也跟着红了脸。
萧景渊此时却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眸一脸认真地道:
“娘子不必介怀,我们是夫妻,情到深处,情不自禁理所应当。”
“呃,不是,那个,哎,说不清楚了。”苏璃别过脸去,正好看到贺秋磊正一脸难过地看着他们俩。
她尴尬地笑了一下,重新把注意力放到贺秋磊身上。
邀他进去堂屋里坐。
贺秋磊掩下心里的抑郁,声音略带苦涩地问道:
“苏家那边又为难你了吗?”
他从夫妇俩刚刚的谈话中已经听出来了。
苏家人竟然逼已经嫁过人的苏璃再嫁一次。
只是他们选的人选——许玉昆,青云镇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他们也太……怎么能选他了,我听说许玉昆很是混帐,这第一次给你选了一个……
呃,第二次居然还是这么不靠谱。
他们到底有没有……
呃,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哎,反正,就算要嫁,你也别听他们的,简直就是瞎选。
这次你选个你自己喜欢的……”
贺秋磊的心很乱,乱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表达了一些什么。
萧景渊的脸已经黑如锅底,难看得无法形容了。
苏璃也很尴尬,她几次三番地暗示贺秋磊别说了。
这当着相公的面劝人家妻子改嫁,真当他是死的吗?
可以往精明懂事的贺秋磊今天就好像选择性失明似的就是看不到她的眼神。
苏璃干脆站起来,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这样当着萧景渊的面跟她讨论她二嫁的事情,这样真的好吗?
贺秋磊反应过来,再回想他说了什么,再对上萧景渊的目光时。m.
他不由自主地躲了一下,低着头喃喃地道:
“我,我也只是当把阿璃当朋友,不想看到你过得不开心……”
眼见着贺秋磊又要发表长篇大论,萧景渊用咳嗽声打断了他的话头。
“贺公子,喝杯热茶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贺秋磊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一些足够让萧景渊暴走的话。
他借着喝茶的功夫来掩饰自己的小尴尬。
但很快他就想通了。
反正说都已经说了,说的又都是他心里一直想着的大实话。
他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要说不好意思也是他萧景渊。
他一个身有残疾的人,凭什么霸占着这么好的阿璃。
明明他的小厮,和作坊铺子里的那些人都说他跟阿璃更配。
“阿璃……”
“啊……贺公子,对了,你不是说你今天来是给我送红利来的吗?”
苏璃看出贺秋磊是要继续之前的话题,连忙打断他。
“哦,也对,我把账本带来了,这是羽绒服的,因为刚刚开始,卖得不怎么好,只赚了一千两银。”
“一千两银子,还卖得不好,已经很好了。”苏璃惊呼。
贺秋磊真是一个名副其实地赚钱小能手。
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就是就能大杀四方。
羽绒服的这才开始短短半个月吧,他居然就赚了一千两,就跟捡钱似的。
“这就叫多了,等到过年你就知道什么叫多了。”贺秋磊轻敲茶几,发出“咚咚”沉闷的声音。
他告诉苏璃,因为受到苏璃所说的不同面料做的启发,他让人弄了很多种外皮。
什么皮毛的,丝织的,绸缎的,棉布的。
各种面料,各个阶层,每个都有。
有的售价直接一件就大几十两。
甚至还有一件镶了珍珠的羽绒服被他卖出了一百两的高价。
所以赚个一千两真的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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