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倒霉起来可能是会一直倒霉的。
莫雨坚信这一点。
自从拥有了加点面板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把手机用到没电。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他接上充电器后等了一会儿，开机后发现一切正常，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面板的出现就像一场梦，他能感觉这段时间能力已经有了全方位的提升。
但……离完全成长还差得很远。
他发现依旧有很多事情是他无法掌控的。
就比如现在，他最终还是得硬着头皮去办公室找冯珺如。
“东西呢？”冯珺如的脸上写着肉眼可见的不满，“你就这样空手过来啊？”
“东西……噢噢！”
莫雨本来还没怎么清醒，经过她这一提点，很快意识到她要的是龙江花园的分析报告。
“等一下，先回来，”冯珺如再次说道，“喏，这个给你。”
莫雨定睛一看，摆在她桌上的是两个大大的白白的圆圆的东西。
“包子，我买多了吃不下，”她随口解释道，“你帮我解决了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莫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虽然没有进行过交流，但冯珺如似乎对他的经济情况知根知底。
他有一个习惯，越是重的恩情他越不会开口说谢谢，只会默默记在心里。
卓昱也好，冯珺如也罢，他们的帮助是经济上的，但又不止是经济上的。
莫雨很感谢这些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施以援手的人，他的记忆力很好，这些恩情能记一辈子。
“坐下吃吧，不着急，”冯珺如指了指对面的办公椅，“吃完擦擦嘴再出门，外边那群人眼睛可尖了，哪怕只剩一点油渍都能被他们看出东西来。”
“这么夸张？”
“只会更夸张，”她作了一个张牙舞爪的模样，而后意有所指地说道，“某些人真该好好和他们学学，做事说话，都靠点谱走点心。”
莫雨不敢说话，只得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昨天观察属性的确被扣了不少，【拔剑自然神】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他认为还是这位冯经理太难伺候。
问一句“你老公会担心吧”就被扣了五点观察属性，这话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他自觉说得没什么不得体的，所以只能怪冯珺如性格多变。
女人嘛，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可以理解。
“你在那儿乐什么呢？”
“啊……没有。”
莫雨连忙低头继续啃包子。
“快点吃完，我还有不少的事情，不可能一个上午都跟你耗着。”
“知道了，我这就去拿报告！”
……
半晌，等冯珺如皱着眉头将报告放下后，莫雨的心也跟着沉入了谷底。
看这架势……只怕是不太满意。
“不错。”
啊，我就知道……诶等一下？
“您刚刚说的是……不错？”
“对啊，”冯珺如依旧皱着眉头，“只能算中规中矩吧，因为上边的情报我基本都了解，好在你整理得还算全面，否则这就是一份价值为零的报告。”
“总之，离我心目中的完美还差了很多，”她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但这笔记是你的第一次，所以就这样吧。”
逃过一劫……
莫雨在心底长出了一口气。
经过昨夜那次倒扣后，他感觉自己脆弱幼小的心灵已经经不起第二次的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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