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鬼先生,请你务必保持理智。”
贺新郎看着愈发激动的‘佛堂鬼’劝解道。
‘佛堂鬼’对着贺新郎吼叫道:
“理智?你让我拿什么理智!”
此时,贺新郎听到身旁站着的祢豆子喉咙兴不自禁的发出“唔唔”声。贺新郎视线往祢豆子这瞟了一眼,祢豆子正小手攥拳,极力克制着自己,遂嘴敷衍‘佛堂鬼’道:“你可以拿头理智啊。”
“...好!是要拿头理智。”‘佛堂鬼’闻言,把自己还连皮带肉的脑袋扶正回脖子。
然而,贺新郎在这时向后退了一步,迅速手动帮口齿流涎的祢豆子转了个身,再随手带了佛堂的大门,不让祢豆子再去盯着那些尸体看,使她抽离出想进食的欲望,不然她都快要被自己的口水给撑饱了。
‘佛堂鬼’从地站起,睁大双眼,瞳孔外撑的说道:
“看!你给我看,你看我眼睛干不干!”
贺新郎一愣,他也没想到这只‘鬼’是这么的执拗,回答道:
“鬼先生,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你眼睛干不干了...”
‘佛堂鬼’一听,刚刚熄灭的无名火顿时又被火浇油起来,“不行!你今天必须得看清楚了!你看我眼睛干不干,干不干?”
‘佛堂鬼’把脖子往前一伸,做引颈就戮状的把自己眼珠子连根带筋的扣了出来,问道:“看到了吗?我问你看到了没有!”
贺新郎一时只觉得有点瘆得慌,不过他的余光已经看到了灶门炭治郎拿着斧子慢慢靠了过来,于是说道:“呃,看到了...好像是有点干。”
‘佛堂鬼’吭气一声,“还想看什么东西,都说出来,我全给你掏出来,快说快说!”
这时灶门炭治郎跳起又是一斧头砍下,斧刃被用力地砸进了‘佛堂鬼’的后脑勺里。
“好硬啊,卡住了。”见没能劈开‘佛堂鬼’的脑袋,炭治郎随即松开双手,连连退了几步。
‘佛堂鬼’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反手握住斧柄,“哈哈哈,斧头吗?你小子挺能干的啊。可是这玩意儿就算是砍下我的脑袋又如何,区区这种小伤,马就能痊愈的。”
拔出了卡在头骨里的斧刃,‘佛堂鬼’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道:“你看,血又止住了。”
随后‘佛堂鬼’握紧斧柄,用力朝贺新郎丢来!
“铛!”
「忍义手:机关伞」!
贺新郎左臂一振,打开义肢内的铁伞,挡下了飞来的斧头。
‘佛堂鬼’见贺新郎有所防备,立即声东击西的转身,补向了炭治郎。
“速度好快!”炭治郎心头一紧的工夫,‘佛堂鬼’已经冲到了他的跟前,一手擒住炭治郎的脖子,一把将其压迫倒地,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右手。
灶门炭治郎奋力掐着‘佛堂鬼’的手臂,想要挪开束缚,尝试不得后便只能握拳敲打着,“...力气也大得夸张...”
‘佛堂鬼’手的力道又加重的一些,得意道:“凡事不过三,我不会再让你砍到第三次的,好啦,现在换我轻轻折断你的脖子了...”
“炭治郎!踢它下面那个头!”
贺新郎见状冲炭治郎喊道,同时收起机关伞,换出一把刀刃生锈的小太刀。
「忍义手:锈丸」!
刀柄由棕木合并套口,刀头末端系着一根细红绳;刀刃长约一尺七寸,呈墨绿色,刃纹为连贯的鱼肠状,刀面锈迹片片,好似碧云朵朵。
灶门炭治郎和‘佛堂鬼’同时听到了贺新郎的喊话,二者对视一眼,‘佛堂鬼’当即夹紧大腿,架住了炭治郎曲腿撞来的膝盖。
贺新郎跑来救人时,忽而感觉身边掠过一阵香风。
是祢豆子看到哥哥被‘佛堂鬼’压在身下后,快步如流星的赶到了炭治郎身边,飞起就是一脚,当场把‘佛堂鬼’的头颅踢飞。砸在了后边粗壮的树干的头颅如足球一般,回弹着滚到了一边。
祢豆子这威力霸道的一脚,直接把贺新郎和炭治郎给同时震惊到了。
“女足牛逼!!!”贺新郎心里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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