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拍了拍手，一名西装革履的领班端着盘子走进来，将四杯酒放在桌，以及一包连包装都很昂贵的特供香烟。
张凡的这副做派给杨蜜看愣了，自己身家性命的事业摆在面前，巨大的利益摆在面前，他竟然如此淡定？
不知不觉，这种自信也感染了杨老板，她也抽出一根烟点燃。
包厢里，云烟缭绕。
张凡将烈酒吞入腹：“杨小姐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杨蜜拿烟的手顿了顿：“我知道一些，你算命很准，是电商的巨头之一，似乎在官方有些背景。”
“哈哈哈哈哈，消息很灵通嘛。”\u000b“他们敢用金融这种娱乐圈盘外招搞你，那我们也用咯。”
杨蜜眉头皱了一下，她不知道张凡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平时并不在川省，自然不知道张凡的传闻和作风。
他妈的，和我为敌？不好意思，我怀疑你和境外势力勾结！
张凡摊开手：“简单了，互联网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找出针对你的企业，放出话来，他们不仅股票要暴跌，名声也要彻底臭掉。”
“你要是还想进一步，我能让川省他们的企业全部面临调查。”
“注意，这个调查，不是警方不是税务机构，是我们特别调查科，我怀疑他们和境外势力勾结，破坏国内玄学界和平与团结，意图伤害我国公民。”
这一串名头说出来，直接将杨老板给砸晕过去了，她目瞪口呆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面前这个人在川省的地位有多高。
企业家加高官，二合一，这他妈是....
总之，只要特别调查科还需要张凡当这个先锋官，需要他这把刀来让国内拧成一股绳，那他的阴影就能笼罩川省！
玄学正在走进大众的生活，张凡的影响力也如影随形！
“杨老板，觉得这个价码怎么样？”
“没有任何一个金融家，想丢掉一个省的收益，这不符合他们的利益。”
“我只需要站在你这边，就没人敢动你们。”
经纪人还没缓过劲来，她万万想不到，一个开算命馆的老板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但杨蜜到底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她面色微微泛红，一股兴奋直冲脑海。
情不自禁地，她拿起酒杯，将酒一口吞入腹中，这才平息了脑海中的小火苗。
天没有白吃的馅饼，她褐色的瞳孔盯着张凡，红唇轻启。
“那么，我要付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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