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服侍王爷宽衣。”
霜儿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好似打了点粉底。
“这个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马车足够大,并排四五个人都不在话下。
也足够长,躺下之后前后还得留有足够的空地放置一些其他的杂物。
褪去了外衣,武佑权没急着直捣黄龙,而是拉过小桌椅开了一盘棋。
围棋这个东西他是真不懂,但是霜儿会啊。
“来,陪我下会儿棋。”
霜儿身着丝滑绸缎,盘坐在对面,紧张的捏起白子,哆哆嗦嗦的放了上去。
武佑权也没说什么,轻笑一声,继续你来我往。
“王爷,你这下的不对,你下这里就输了。”
“是么,那我下哪里?”
“这儿。”
一枚黑子就落到那里,两人肌肤相触,霜儿小脸一红,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又过了一会儿。
“王爷,你输了。”
“不算,我悔棋了。”
“王爷你耍赖。”
霜儿嘟起了小嘴,就没见过这么臭的棋篓子。
“耍赖是本王的天性,该你了,快点。”
霜儿皱了皱琼鼻,还是不情愿的下了一枚白子。
不过心里也放松了许多,再也没了刚开始的紧张感。
车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凄凉叫声。
巡逻的兵士弯弓搭箭,直接射杀了这只惊扰辽王休息的杂毛。
车内一片祥和,烛光之下一双男女都沉浸在这场欢乐的棋局之中。
下棋,晦气,斗气,捉弄,不一而足。
趁着霜儿下棋的功夫,武佑权一把抓住了那只小手。
轻拢慢捻抹复挑,食指轻触掌心,激起了霜儿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没缩手,好似适应了这种捉弄。
“还紧张么?”
“不紧张了,多谢王爷。”
她也不是笨笨的女子,方才看到王爷嘴角的笑意,基本已经明了了他的心思。
王爷真是心细,也真是懂的心疼人家。
满腔情意早就化作了一滩春水,泥泞不堪。
轻解罗裳,厢内渐白,浑圆硕大,一手握不下。
拉上车帘,正欲熄灭烛光之时,却被霜儿叫住了。
“王爷不是喜欢亮堂堂的么?”
那些时日,王爷和王妃都是亮着烛光做事。
霜儿以为他有这个癖好。
“那是在家里,有门有墙,这是在野外,大老远的都能看到我们在做什么,你不怕羞啊?”
烛光已灭,车内陷入一片黑暗。
“奴婢好喜欢。”
“不准说奴婢。”
“人家好喜欢。”
人家,这个词可太刺激了。
....
千步之外,一个巨大的黑影亦步亦趋,慢慢站起了身。
蓄势良久,内力急速运转。
抓起一支羽箭,内力灌输其中,澎湃的内力全部积聚于箭头之上。
弯弓搭箭,瞄准千步之外那辆马车腰线之上寸许的位置。
左手精光流转,又一股内力贯彻弓弦。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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