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一般来说皆是有用之物,但她真不明白自己长这个玩意有什么用。
换上刚晾干的裹胸布,刘解忧把原来那条用烂的小心叠好,塞在垃圾桶最下面。
刚躺回地上,刘解忧脑海中莫名浮现许诚去阳台擦嘴上水渍的场景。
等等……
一向保持冷静的她猛然瞪大了眼睛,双手环抱,捂紧自己胸口。
他刚刚好像用我的那个啥擦的嘴。
……
许诚清晨被雨声吵醒,迷迷糊糊醒来,砸吧砸吧嘴角,总感觉嘴角带着些说不出的香气,跟抹了蜜一样。
习惯性地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方才七点,刚想继续躺下,突然想到家里还多了个什么都不明白的憨批。
如果自己不提醒,也不知道她又能整出点什么活。
自己放假时十点之前从不起床的习惯竟然被一个女人改变了。
怕刘解忧闹出点幺蛾子,许诚推门出来。
只看见刘解忧早早叠好被子,坐在海绵垫上,见他出来,眸光微动,欲言又止,脸上有过一闪而逝的羞愤,但即刻就把目光瞥开,假装盯着窗外的雨幕。
“你们那边都起这么早啊。”
“嗯。”刘解忧淡淡应了一句,张口打了个哈欠,但即刻就用手背把嘴遮住,怕自己失态的样子被许诚看见。
倒不是起得早,而是因为裹胸布的事,她昨晚上一宿没睡。
裹胸布,月事带,抱腹心衣这几件都是女子最私密的东西,除了至亲之人,其他人不能看,更别说擦嘴了。
她见许诚一直待在屋里不出来,不会看见晾的衣服,索性就把洗好的裹胸布挂在外面晾着。
没想到其中一件被许诚用来擦嘴,直到自己重新裹在身上她才发觉,让她羞愤地连忙把裹胸布给脱下叠好藏了起来,没再穿着。
然后就是一晚上胡思乱想,睡不着觉。
但自己带过来的只有两条,一条扔了,一条被许诚擦了嘴,她现在没有裹胸布用了……
“洗漱没?需不需要教你怎么洗漱?”
“我自己会。”
“你确定?”
“我会,这是最基本的汉家尊严。”
“行。”
许诚问了几句,让她跟着自己来到卫生间,视线不由自主被她某个地方吸引了一下。
昨天不还是平的吗?
这玩意儿还能一晚上变大的?
“这是我们这里另一种样式的勺子。”许诚拆封一只新牙刷,拿开水烫了一下,递到刘解忧面前。
“我们这里的人习惯用勺子吃甜点。”许诚往她手里的牙刷上挤了点牙膏:
“尝尝,味道怎么样?”
刘解忧狐疑地看看手里拿着的牙刷。
长柄,末端也能盛甜点。
真是……勺子?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清新的气息直冲鼻腔,甜丝丝的感觉在味蕾蔓延,就是有点颗粒感,像是掺了沙子一样,不过整体味道还算不错。
她还没吃过这么甜的东西。
“挺好吃的,很甜。”
许诚点点头。
为了面子硬要说自己会洗漱。
你会个锤子。
得让你长点记性。
“好吃你就多吃点。”
说完这句,许诚趁刘解忧吃牙膏的空隙,当着她的面刷牙,把牙膏形成的泡沫悉数漱干净吐到洗手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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