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红景的眼,把衣服一脱到底,只余单裤,盘腿坐下。
他一坐下,红景立刻按穴下针,推行毒素的时候开始啰嗦:“你让我怎么说好呢,就你这身体,一般人看了,还不得吓死啊,也就我看着会为你捏一把心疼,这些伤口都长出新肉了,一会儿我去抓鱼给你补补,这肋下一处,在你的毒清完之前,是长不好了,你心里有数啊,忍着。”
正说着,她手上忽的一摆,那伤口再次流出黑血,萧泽琰疼的一颤——
刚才被她这些话说的心思全然不在伤上,疼起突然,也明了了红景啰嗦的目的。
她一头细汗珠,在火光下,像是珠翠满头。
行针是需要高度集中精力的事,红景的心思都在针上,虽然一直在说着话,但那是缓解自己的情绪不传染给他。清毒之后,她才抬手擦汗,心下松了口气,然后拔针。
感觉到他的目光,她抬头一笑:“放心吧,再清几次就可以全除了,这些疤,我配药帮你消了。”
萧泽琰看了一眼肋下的伤口,抬手穿衣:“你呢?”
说了这么多,她是不是把自己身上的毒忘了?
“医不自医。”
红景摸了摸自己脉搏,确实感觉不出来什么。
萧泽琰神色一冷:“你找回春堂的给你看。”
“叶……”红景想说那回春堂的叶逢春还没她专业呢,但话到嘴边,看着他的脸色,就改成了:“也不是不行,下次去就让他看看。”
收拾了针具,红景让他等着,她去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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