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现下的酒量,对猴儿酒的适应度,喝个两斤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然徐脂虎都喝了两斤多了,他作为一个男人自然不能怂,被徐脂虎灌着灌着,不知不觉也超了量。

也真是心大,荒山野岭的,三人竟然全都喝多了,也不怕来个野兽将他们给啃喽。

好在一夜无事。

隔日。

二乔晕晕乎乎的醒来,打眼往旁边一瞧,总算是知道徐脂虎之前为什么不做任何解释了。

就这姿势,还解释个啥?

还有啥好解释的?

就这般衣衫不整耳鬓厮磨的样子,说你们啥也没干,谁会信?

霎时间,二乔酒意全无,又羞又急,有心想把两人的衣服给穿好将两人给分开吧,奈何周煦的气力太大,她根本拽不开周煦抱着徐脂虎的臂膀。

想拽徐脂虎吧,其搂着周煦腰的手更紧,硬拽到是能拽开,又怕伤了徐脂虎。

叫又叫不醒?

咋整?

还能咋整?

等呗。

好在等的并不枯燥,因为两人睡的都不老实。

看着两人翻来覆去的,从早到晚,二乔脸的红潮就没褪下去过。

直至‘嘤咛’一声,徐脂虎率先醒来。

感受到里襟的温暖,一声尖叫划破天际,手掌不由自主的用力握紧。

之后,一声更加凄惨的嚎叫声似是要冲散晚霞。

……

再次宿醉之后,对‘御剑乘风诀’的领悟再一层楼,已然达到了五成。

福至心灵般,腰间锈铁剑嗡嗡作响,内力涌入间,竟是迎风便涨,化作丈许短长的巨剑横空。

如此以来,周煦自然不用继续抱着徐脂虎和二乔御剑飞行了。

而且自徐脂虎酒醒之后,连跟周煦对视一眼都做不到,更遑论肢体接触。

站在巨剑,也将二乔给隔在了中间位置,眼神躲闪,方寸大乱。

便这般,三人踏了去往北凉的旅程。

此地距离北凉三千里,以周煦现下的御剑速度,其实三两日便可抵达,他的内力更是浑厚如汪洋大海,完全可以一口气御剑抵达北凉王府。

却无奈这厮性子惫懒,飞出江南道,逃出卢家的势力范围后便开始叫苦连天。

这不,刚进入云州,远远看见一座雄伟城池,这厮立马走不动道了,非要在这名为锦绣的城池中歇一晚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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