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边——云飞书院

王,林二人的耳朵也受着张凉川的魔音摧残。

今日的场景何其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只见张凉川高举着长凳站在墙边,一脸憔悴地望着王,林二人,嘴里还倒着苦水。

“往日,见王兄,林兄因带娃被学士罚时,我万分庆幸自己未娶妻生子,而如今被我的小侄女搞得焦头烂额。”

王,林二人无奈对视一眼,齐声安慰道:“习惯便好。”

张凉川快速扫了一眼周遭,低声道:“两位兄长有所不知,我爹昨日带着霓裳去刘大人家赔罪,结果被说教了一番,我爹归来时气地要打霓裳一顿。我那小侄女见此哭地昏天暗地,哄都哄不住,她说自己为人正直,根本没有错。”

听到这番话,林玉瓒失笑摇头,安慰道:“张大人身为京兆尹,处事公正,为人子女亦是受其影响,凉川弟不是也是如此,何必去怪一个孩子。”

“我自是晓得,只是我听我那侄女讲事情经过,她竟夸大其词,自圆其说。”张凉川苦笑道。“王兄,林兄可有何带娃心得,提点小弟一二。昨日我说她一句,她竟回我两三句,将我气得连课业都未做好。”

王诚闻此,便从一旁的地上拾起一块石子置于长凳上:“凉川弟要我们心得,我瞧着大可不必,我们待晴姐儿向来严苛,这心得...凉川弟估摸着这辈子都用不上。就如这枚石子,你虽托举于它,却任其倾斜,好似托举,却不彻底摆正,待它落下,却又悔不当初。”

张凉川:(⊙_⊙)?

他不明所以地望着王诚,又转向林玉瓒,问道:“林兄,王兄此话是何意啊!”

林玉瓒轻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凉川弟爱护小辈之心,我们都能理解,不过为人父母长辈,最忌讳帮孩子推脱错误,一误再误,往后注定会酿成大祸。”

张凉川听到此言,低头思忖片刻,随即有些无奈且尴尬道:“霓裳到底是个姑娘,在家中也就几年快活的日子,我与我爹娘不好过于对她苛刻。”

林玉瓒未再说什么,又拍了他几下肩膀,以示安稳,便欲瘸着腿离开。

恰在此刻,在家养伤的吴浩然竟出现在三人面前,并与他们点头示意后,走进蒋大学士的房间。

王诚与老对头对视一眼,意味深长道:“看来吴世子已好了许多,竟能放吴师兄回来上课。”

林玉瓒也扬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容:“吴世子最喜吴师兄,自然不忍误他前程,只是不知吴世子何时能想起以前的事,想必那些与他交好之人也一直盼着他能大好。”

张凉川见这二人关注点给了别人,忍不住插话道:“这可不好说,想当年吴世子是天之骄子,与他相交,也需他能瞧得上,听闻能与之交心的也就那宣平侯世子宋丞佑一人,如那伯牙子琪,只可惜那人剿匪意外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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