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眼喻姝不是从郁拾华嘴里听到的,而是温禾质问起了郁拾华,字里行间满是对渣男的唾弃,喻姝没有选择为其辩护。

“你咋不反驳?”温禾理直气壮。

喻姝从容不迫:“我如果据理力争,不是显得郁拾华更不是东西?”

“这觉悟高明。”

温禾冷不丁觉得自己突兀又尴尬。

喻姝则缓解着两人的对话氛围:“不要紧的,问一问没事儿,燕子和婴婴都来我地方旁敲侧击过,小心翼翼地怕刺激我。”

她低眸瞧了瞧自己显怀的肚子。

“的确是我……”温禾好想找回自己上班时待人接物的谨慎感,怎么一和朋友说话便口不择言了?喻姝怀着娃呢,那么大了,就算没能和郁拾华结婚,还能打掉不成?

注定要降生的孩子。

喻姝:“你帮我那么多,不要不好意思。我其实有点不切实际的预感,他会不会在整个大的?离上次他来看我,过去快四周了。”

“也对。”

温禾惜字如金。

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喻姝准确无误地猜到了某人的作妖。

郁拾华紧锣密鼓筹备着向她的求婚,还有后续领证的步骤,婚宴可以放一放,等他统一家庭内部纠纷后再说,和百日宴一块办了就成。

喻姝一直暗示他没必要在风浪刚过去的这段时间搞大动作,以免惹来敌对势力的盯梢觊觎,再挖掘出什么深度恶性的新闻来。

“名分很重要。”

郁拾华不想和她争这些,只一言带过。

“我不是只和你图一朝一夕,而是长长久久的后半辈子,稳定的婚姻基石,对你我都好。”如果一开始便顶风作案一地鸡毛,能有什么未来可言?

未来是需要经营灌溉的。

“我家里我会摆平,一定。”郁拾华抓重点的能力很强,他信誓旦旦。

“还有,你弟弟……打过我电话。”

弟弟?

喻姝略有恍惚,她居然怀疑起了是哪个弟弟。

“是……”

“是周演。”

喻姝稍稍感受到了自己的沮丧,自打临行前的道别后,她没再和周淑娣喻建国通过电话,至于喻斌,只有小绿上简单的问候。

她也回以礼貌和平淡。

“他应该和你那位检察院上班的朋友在一起了。”郁拾华闲话家常,与多年前不说废话的他相比,如今他学会了怎么拖延通话时长,和女朋友煲电话粥。

为此连他母亲都夸赞过他,贴心许多。

喻姝早有预料,但仍旧喜出望外:“你见着了?”苏文婴总是和她打太极,话里话外搞得神秘兮兮的,她也懂得这两人的差距过于巨大。

为此没抱太大希望。

“肯定的,否则不能是你弟弟主动与我坦白的吧……”

等时长到达半小时,喻姝表示自己要上厕所了,也希望郁拾华无论如何都顾全所有人,不要闹得不好收场。

他奶奶年纪着实太大了。

要是受了大刺激导致离世,喻姝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

老太太对郁拾华挺真心的,或许方式方法都不对,但真是保真的。

因着考虑到某人会给她一个惊喜,她每日早起都会画个精致的妆,精挑细选若干首饰,搭一身漂亮而不失端庄的衣裙。

这日夕阳西下时分,她沿着海岸欣赏大桥与波光粼粼的海平面,眺望着远方的一轮红日,路的尽头,郁拾华捧着一束色彩纷呈的花含笑看她。

喻姝和他对视上的一瞬,不由得牵起了嘴角,加快了脚步。

“诶。”

郁拾华这时留心到喻姝没有穿着运动鞋,而是穿了双带着点跟的小皮靴,衬得她的小腿纤细修长。

“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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