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看见县令夫人身后的刘芸眼睛都亮了。

之前她来过几次谢府,他也远远的瞧过几次,但因距离太远,加之他又不怎么爱去阮玉的房中,因此对她没什么印象。

今日近距离得见,只见她面若桃花、肤若凝脂,加之今日为了赴宴,特意打扮过一番。

青绿色的发带懒懒的垂在肩头,被风一吹,恍惚间有种仙女下凡的错觉。

“见过县令夫人、见过刘小姐!”

谢安摆出了一个自认最好看的角度,朝着二人行了一个礼。

县令夫人眼神都未多看一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旁边的刘芸也只轻微的点了个头,便走到了阮玉身边,二人畅快的聊了起来。

谢安见一旁的刘芸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样子,心中有些恼怒。但碍于对方身份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安静的退至一旁。

“谢公子请吧!”

柱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他往外院走去。

县令夫人都发话了,也不好不听,谢安只得跟着柱子离去。

谢夫人见状只能先按捺住,跟老夫人和阮玉一同去了内院女眷们的地方。

反正现在还早,有的是时间,届时再找机会便是了。

思及此,她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裙。

今天这一身可是她们‘省吃俭用’很久才换来的,这几段时间她们日日饮食简陋。

甚至连平日里都有的点心也没了,别说是老夫人,就连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她便想着用自己的银钱开个小厨房,可是被阮玉知道了,她总说自己掌家不易,为了在宴会上找回谢府的颜面,四处奔波到处筹钱。

于是她用来开小灶的私房银子,也被阮玉给搜刮走了。

老夫人的境遇也是一样,二人一合计这样下去哪里行?

她们之所以想方设法将管家之权交给阮玉,可不是为了过这样的苦日子的,如今这样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因此便把阮玉叫来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谁知她不但不听,还变本加厉,就在她们实在受不了准备将其掌家之权收回来时。

阮玉却神秘兮兮的掏出了一套精致华贵的衣裙,明明在室内没有阳光,却依然流光溢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二人当时眼睛就亮了。

“祖母若是穿上这身衣裳,到时候谁还敢看不起咱们谢府?还有母亲本来也有一套的,只是我手上的银钱还差一点,所以这才不得不暂时削减了饮食用度!

若是祖母和母亲实在不喜,我这便拿去退了,还有那些什么簪子镯子,都价值不菲,看来都没法了!”

一听这话,老夫人和夫人哪里同意,谢府已经被嘲笑够久了,平日里她们连门都不敢出。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那一定不能错过,再仔细想想不过就几天时间,忍忍便是了。

今日,二人终于穿上这一身衣服,那肯定是要彻彻底底的显摆一番,好扬眉吐气。

内院的女眷们正聊着天,只见来了一行人。

众人目光便被谢老夫人和谢夫人身上的行头给惊呆了。

“这......不是谢府的人吗?怎么这次宴会还有她们啊?”有人不解的问道。

“对啊,她们怎么还有脸出来啊?要是我指定呆在府中们哪儿都不去,她们倒好,竟然还如此招摇过市,真是不知羞!”

“瞧瞧她们穿的,怕不是又逼着新妇拿出了不少嫁妆银子啊!”

沈言清就在旁边,众人说的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于是上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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