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外十里,军营内。
夜色尚未完全褪去,二十万士兵已经集结完毕,整齐列队地站在点兵台下,身上的铠甲在微弱的晨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郁若然身披铠甲,手持长枪站上点兵台,副将李牧上前一步端来一碗酒。
郁若然颔首接过酒碗,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下方的将士,沉稳有力的声音,穿透了清晨的寂静。
“将士们!北境告急,敌军连破三城,百姓流离失所。今日!我等便启程北上,抵御外敌,誓死守护家园!”
士兵们挥舞手中的兵器高呼:“誓死追随将军!保家卫国!”
呼声震天,仿佛连大地都在为之震动。
郁若然举起手中的酒碗,再次高声道:“今日,我与众将士共饮此酒,誓与大越共存亡!”
说罢,郁若然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将酒碗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将士们紧随其后,纷纷举起手中的壮胆酒,齐声高呼,“誓与大越共存亡!誓与大越共存亡!誓与大越共存亡!”
酒碗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在宣告着将士们的决心。
郁若然看着台下士气高昂的将士们,心中涌起一股豪情,转身看向身侧的副将李牧,沉声道:“传令下去,全军即刻启程,务必在五日之内抵达北境。”
李牧拱手领命,迅速转身传达命令。
郁若然则走下点兵台,翻身上马握紧了手中的缰绳。
半刻钟后,全军拔营整装待发。
“全军听令,出发!”
随着一声令下,二十万大军如同一条巨龙,日夜不歇地向着北境行进。
马蹄声、脚步声,盔甲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大地微微颤动。
都城外的二十里亭中,江遇隐藏着身形,目送着大军靠近又远离,视线一直牢牢锁定在大军最前方那道挺拔的身影上。
直到威风凛凛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江遇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袖袍下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压抑着心中的担忧和不舍,转身上马返回都城。
“驾!”
阿然已经奔赴前线,他的挣钱大业也要快速推进了,定要让阿然没有后顾之忧的打一场漂漂亮亮的胜仗!
已经走远的郁若然似有所感,但出征之日不可回头,只能在心中默默念着江遇的名字,无与伦比的力量充斥了全身。
……
大越朝和突厥的这场战争,已经胶着了将近两年。
战火在边境绵延,好在一直没有很坏消息传回朝中。
这一日,越承远如同战争开始后的每一日一般,早早地端坐在金銮殿上,朝中百官分列两侧,神情肃穆。
但今日殿内的气氛却比往日更加凝重,户部尚书许长誉向旁跨出一步,“臣——”
许长誉刚刚说出一个字,御座上的越承远便摆了摆手道:“许爱卿等等再说,朕这里收到了边关急报,你先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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