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灯晃得人眼晕,香槟塔堆得像座小山,庆祝胜利的晚会热闹非凡。萧瑶一身改良版旗袍,既有传统韵味,又不失现代摩登,在一众宾客中,简直就是人群中最闪亮的星。她端着酒杯,浅浅啜饮,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宴会厅的入口。
来了!潘岳一身笔挺西装,像是从老上海画报里走出来的男模,瞬间秒杀菲林无数。他径直走向萧瑶,步履沉稳,目光灼灼,那眼神,像两束探照灯,精准锁定目标,简直要把人融化。
“萧瑶,好久不见。”潘岳举起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眸深处藏着旁人无法读懂的深情。萧瑶回以一笑,两人碰杯,清脆的声响在喧闹的宴会厅中格外清晰。这一刻,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之间的爱意与坚定,像陈年佳酿,愈久弥香。
“好一对金童玉女啊!”赵主编不知何时冒了出来,一手搭着萧瑶的肩,一手拍着潘岳的背,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你们俩为报社,为社会,都立了大功啊!我老头子,真是老怀甚慰!”
潘岳谦虚地笑了笑,萧瑶则挑了挑眉,调侃道:“主编,您这彩虹屁吹得,我差点就信了。”
赵主编哈哈大笑,又拍了拍潘岳的肩膀:“小潘啊,以后可要好好照顾我们家萧瑶,她可是个宝贝疙瘩!”
潘岳郑重地点了点头:“一定。”然后他俯身在萧瑶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有个想法……”
潘岳在她耳边低语:“其实,我有个想法……与其寄人篱下,不如自己当家做主。”
萧瑶眼睛一亮,这男人,果然和她想一块去了!
“你是说……咱们自己办报?”
潘岳点点头:“与其让别人卡我们脖子,不如我们自己掌握话语权。以前的那些条条框框,咱们都可以推翻重来,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岂不快哉?”
赵主编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哎哎哎,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也让我老头子听听啊!”
萧瑶和潘岳相视一笑,异口同声:“我们打算自己办报!”
赵主编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瞪大了眼睛,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啥?自己办报?你们……你们简直是异想天开!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们知道这其中的风险吗?”他激动得在原地来回踱步,“场地、印刷、人员……这哪一项不需要大笔资金?你们哪来的钱?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萧瑶却不慌不忙,神秘一笑:“主编,您先别激动。山人自有妙计。”她从手包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递给潘岳,“这是我之前攒的稿费,加上变卖祖传首饰的钱,应该够启动资金了。”
潘岳也掏出一张地契,心中暗自想道:“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房产,本应好好守护,可如今为了心中的理想,为了能让民众听到真正的声音,也只能如此了。这一步踏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但我绝不后悔。”他说道:“这是我……嗯,祖传的房产,可以抵押。”
赵主编看着两人,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们这是……来真的?玩这么大?”
“当然!”萧瑶和潘岳再次异口同声,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赵主编看着他们坚定的眼神,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敬佩的神色,“好!好!好!年轻人就该有这股冲劲!老头子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我认识不少印刷厂的老板,可以帮你们牵线搭桥!”
三人商议到深夜,初步拟定了新报纸的名字——《新民日报》。他们要办一份真正为民众发声的报纸,一份敢于揭露黑暗,追求正义的报纸。
第二天,萧瑶和潘岳就开始四处奔走,寻找合适的场地和合作伙伴。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的想法得到了许多有识之士的支持和帮助。一位退休的老教授愿意免费提供场地,一位印刷厂老板表示愿意以成本价提供印刷服务,甚至还有一群热血青年自愿加入他们的团队,成为新报纸的编辑和记者。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新报纸的创刊号也即将面世。
就在这时,潘岳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件,信封上只有一个字——“等”。潘岳脸色骤变,将信递给萧瑶。萧瑶看完后,眉头紧锁,喃喃道:“难道是……”
《新民日报》创刊号一出街,直接卖爆了!头版头条赫然印着萧瑶揭露军阀勾结,欺压百姓的文章,那叫一个字——辣!配上潘岳亲手拍摄的现场照片,简直就是实锤,看得老百姓们直呼过瘾。这报纸,比大碗茶还解渴!
一时间,《新民日报》成了城里最炙手可热的读物,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简直比过年还热闹。
“哎,你听说了吗?《新民日报》把那姓王的军阀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不是嘛!我早就看那家伙不顺眼了!这下好了,有人替咱们老百姓出气了!”
赵主编看着报纸销量一路飙升,笑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夸萧瑶和潘岳是“神仙组合”,简直是报界的神话!
在《新民日报》创刊号发行那天,萧瑶和潘岳站在报社门口,看着排着长队购买报纸的百姓。人群中有一位老者,颤颤巍巍地走到萧瑶面前,握住她的手说:“姑娘啊,你们这报纸可真是给咱老百姓出了一口恶气啊!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大胆地揭露那些军阀的恶行。”周围的百姓纷纷附和,这个时候,阳光正好洒在萧瑶和潘岳身上,他们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和自豪。
工作之余,萧瑶和潘岳也偷得浮生半日闲。夕阳西下,两人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感受着这座城市焕发出的新的生机。
“哎,潘岳,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城里好像太平多了?”萧瑶挽着潘岳的胳膊,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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