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阎埠贵又一次站在了属于他的岗位上。

虽然想着要把损失的一块钱找补回来,可是,因为之前的刺激,他一直都有点恍惚,来往好几拨人了,愣是连根毛都没薅到。

最后,阎埠贵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院子里那几个大户身上。

等啊等,终于等到了人,可阎埠贵却是吓了一跳。

“老易,怎么了这是!”

阎埠贵快步上前,从旁边帮忙扶住了还在傻柱背上的易中海。

此时易中海就像是个刚刚被煽了的狗子一样,表情呆滞,双眼空洞,趴在傻柱背上,浑身没有一点精气神,不仔细看,还以为傻柱背了个死人回来。

阎埠贵赶紧看向傻柱,还有跟在边上的刘海中。

刘海忠摇摇头,这话没法说。

看到易中海遭罪,他心里是暗爽的,只是他虽然脑子不灵光,但也不是傻子,这时候肯定不能直接说事情经过,得等易中海不在的时候才行。

就像王大龙讲的,你不能当面说绝户,得背着人!

“傻柱,你说。”

傻柱一脸晦气,一边走,一边道:“我们今天路上遇到了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他……其他您就甭问了。”

易中海:……

虽然明知道傻柱说的是那个缺大德的医生,可他的心还是隐隐作痛。

“至于一大爷……一大爷没啥事,就是被那畜生气到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这么多年邻居,易中海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

能把易中海气成这样,绝对是大事!

阎埠贵打定主意,一会就到刘海中家转一圈去。

这时他又想起正事,说道:“老易既然今天不舒服,那今晚还开不开全院大会了?”

刘海中一下就来了精神,立即问道:“今天院子里出啥事了,要开会?”

阎埠贵道:“今天院里来了个新住户,是个畜……”

顿了顿,“畜生”俩字差点脱口而出。

“是个年轻人,是轧钢厂的厂医,占的贾家隔壁那间房。”

“开!”

易中海忽然开口,顺势从傻柱的背上爬了下来。

傻柱扶了一下,见易中海站得稳稳的,这才收回手。

易中海说道:“来了新住户,开个会欢迎一下,让大家认识认识,这是咱院的传统,自然不能耽搁。”

易中海现在满脑门都是绝户俩字,根本就没开会的心思,但是,不开又不行,否则大家都会以为他被气坏了。

这种时候,易中海必须坚强!

至于把新来的厂医和路上那个倒霉催的医生联系到一起,无论是易中海还是傻柱,全都没往那方面想。

刘海中点头道:“那行,吃过饭我叫光天和光福去通知大伙。”

说罢,几人就要往后走,这时,阎解成兴高采烈的跑了进来,对阎埠贵喊道:“爸,今天出大事了,有人当街骂一大爷是绝户,当时老多人,人……”

阎解成声音越来越小,他看到了易中海,还有那要杀人的眼神。

傻柱同样怒视阎解成。

阎埠贵看看脸色骤然转黑的易中海,又看看摇着大脑袋的刘海中以及怂怂的儿子,心中震撼非常。

气氛尴尬间,许大茂笑呵呵的推着车进来了,车把上还挂着一大块猪肉。

阎埠贵为缓解尴尬气氛,转移话题道:“大茂,你这是不过了,买这么多肉。”

许大茂哈哈笑道:“今天心情好,必须吃点好的。”

说话时许大茂还瞟了眼傻柱和易中海。

几乎是明着说,这俩人倒霉,我开心,所以庆祝一下。

甚至他还特意卡着时间,和对方在门口来了个偶遇。

就是为了让这俩人难受,别人难受,他就高兴。

易中海脸更黑了。

傻柱直接骂道:“许大茂,刚刚你就在外面阴阳怪气,回院子还来,两天没抽你皮痒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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