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仅三日而已啊!他沈栖流翩翩人才,竟败给了自己风流成性的弟弟!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两眼泪汪单纯因恶心作呕所致,她说的话,也绝不是为了掩盖什么。

当局者总是跳不出庸人自扰的坑。

云舒重重的呼吸着,想驱散残余的恶心感,沈栖流不舍用更重的言语去责备她,只拍拍她的背心道:“今日之事我不会说出去,恕大哥多嘴劝你一句,酒醉伤身,你实在不该为了他,如此为难自己”

酒醉一触即发,云舒的神思变得飘忽,眼前的沈栖流也开始打转,她踉跄着转过身去,凑近男子,“大哥我我没有”

尾音拖的含糊不清,长睫还挂着残泪,眼神却已趋于迷离。

沈栖流无奈的嗤笑自己,有何理由埋怨云舒恋上沈栖迟?他所感叹她仅仅三日便赌了自己的后半生,未免太过轻率可他自己现下这般纠结妒忌,又是什么道理?

也不过是不多不少,正好三日时光。

这丫头醉的挺快,想来方才劝说的她都没听进去吧

趁着女子意识迟钝,他贴在她腰肢上的长臂稍一用劲,便使女子扭捏晃荡,埋头倒在他肩上。

少女清甜的体味混合着醇酒芳香,前仆后继窜入沈栖流鼻间,其中似有她柔嫩肌肤的温热,亦有芙蓉帐中旖旎的情愫

沈栖流不可抑制的滑动两下喉结,渐粗的呼吸濒临颤抖

“舒儿”他用唇贴在她耳畔动情轻唤。

云舒虽酒醉懵懂,下意识也不会错认自己的夫君,因为沈栖流与沈栖迟终究是天壤之别。

她再厌恶沈栖迟,这副身子也只可给他一人触碰,同样她对其他男子再有好感,也不该逾越了女德妇道。

软绵绵的身子挣扎起来,小脸在沈栖流的肩头胡乱剐蹭,就是逃脱不开,“大哥别别碰我”

沈栖流身子一僵直,上一秒温情的浅眸阴暗了下来,“为什么”

“舒儿舒儿难受”

“舒儿告诉大哥,你哪里难受,大哥可以帮你”

云舒哼哼着不回应,那样子像哭又哭不尽兴。

沈栖流拉开二人距离,双手捧起女子的小脸,发现她樱口微启,小巧的舌尖正漫无目标的在两排贝齿间左右横扫,月光倾泻下来,照得她嫣红的双唇色鲜欲滴,尤为娇羞可口

“小丫头我比你更难受啊”他压下身躯,想就此收她进怀,一尝佳人芳泽。

“嗯嗯放开我”

从不描画的黛眉蹙的更紧,在沈栖流被冲动绞杀的一刹那,柔软的身子向前一倾,醉酒的秽物尽数泄在了一袭淡青色锦衣之上

释放完毕的云舒脑袋一歪,没了意识。独剩一脸无奈的沈栖流伫立在原地,一手扶着云舒,一手艰难的去解自己的腰带

抱她回寝殿的途中,沈栖流不知该作何感想,这丫头单纯直白的话语,又有几句能够尽听尽信他认为她拒绝被触碰是在避忌什么,然而弄得满身污秽后方才明白

也许他们都忘记了躲在花丛后的某人,她无声目睹了沈栖流与云舒往来交洽的一切,也看到了从沈栖流的言谈举止中透露出的罪恶的人欲

待二人远离,敏柔才从花丛后窜出,抄了无人小道赶回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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