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风如同魏云清两人,轻车简从,一路快马疾驰赶到京城,在进京的途中收到信楼的消息,洛川已经进京了,两人皆有话要问,有情要表,却又各自不提。

进了城直奔回春堂,可这回春堂竟已歇业三日了,黎风如担忧,欲上前叩响门环,魏云清就明显不耐了许多,直接绕到回春堂的后院,跳了进去。

黎风如等在门口,却多时不见有人来应,不得已也跳了后墙。

只是这院墙之内,剑气萦绕,一片肃杀之气,魏云清握剑立在正堂门口,而另一侧,韩离同样是掌风以待,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只唬的院墙上的黎风如直接掠身站在他二人之间,忙道:

“云清,这是怎么一回事,是否是有何误会?”

魏云清大怒,

“误会?洛儿昏迷不醒,这周遭的人都不省人事,只他韩离一人无事,不单如此,他还四处翻找,他还要翻洛儿的衣衫,不是细作就是淫贼,能有什么误会?”

韩离面色铁青,不解释也不让步,只恨恨的盯着魏云清。

黎风如在听到洛川昏迷就已心神大乱,又听到魏云清这般说,返身就是一掌打在韩离的肩上,韩离并不躲,硬受了这一掌,后退了几大步,一口血喷出,这才看向黎风如,说道:

“我是对不住你,可我也是为了救她,阿南在她身上下了蛊,我只是……”

“什么?”

黎风如一惊,快速闪身进到了诊室,这才见着昏迷不醒的洛川,面色几近透明的她,双颊凹陷,毫无半点生气,黎风如忙上前切脉。

手中的脉象更是虚弱不堪,这样的身体若是中了蛊,只怕是回天乏术,黎风如返身回到门口,问道:

“要如何救?”

魏云清则不相信韩离,一把拉住黎风如,急急的开口,

“你信他?这周遭就他一人站着,他又不是大夫,他是如何得知的?再有,听他的口气,那个阿南必是他身边的人,这蛊是西月的巫术,不是细作又是什么?”

韩离气得脸色通红,却死咬着牙不再辩解,黎风如只是一时激愤,此时渐渐冷静下来。

魏云清说的不错,这数月来,所经历的事,早已超出黎风如的承受能力,这韩离是如何认得洛川的?他说的那个阿南又是何人?此时他并不愿相信韩离,遂开口问道:

“这回春堂的人是如何了?”

韩离为表自己不是敌人,便如实说道:

“只是一些迷香。”

黎风如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递给魏云清,

“云清,你把这药给他们服下,陈大夫医术高超,待他醒了自有说法。”

用了药再用了些凉水,药堂的人渐渐清醒,陈大夫摇头晃脑的扶着地,抖着胡子骂道:

“是哪个下作的龟孙子,在回春堂用这下作的手段,不要脸!”

骂完了才扶着脑袋抬头,就见三个郎君脸色各异的看着自己,陈大夫脚有些软,便就坐在地上抬手,

“多谢黎公子,魏公子,”

待看到韩离,吹着胡子便骂起来,

“好你个臭小子,我说呢,除了你还有谁,你的朋友把我们姑娘气病了,我们回春堂没有计较,你倒好,三番五次要强闯,今日竟这般毫无廉耻的用这下三滥的手段,你无耻,无耻至极!”

魏云清挑着眉毛看着韩离,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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