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易忠海跟刘海中在那儿瞎掰什么四合院的传统美德,跟在易忠海和刘海中后面的阎埠贵则不吱声,他看得出这武斌文虽然年纪不大,却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
阎埠贵听媳妇儿说过这位可是个战斗英雄,易忠海能不能压得住还两说,他还是先坐看风向再说吧。
阎埠贵是个旧社会过来的半吊子文人,世故圆滑,心眼不坏,有些自视清高却又自私和贪财,对任何事都不会先表态,这时也跟平时一样,只面带微笑的频频点头。
在这个年代,易忠海想找人养老送终的想法可是很正常的,他没有后代,到老了如果躺在床没人端屎倒尿的照顾,甚至死了都没人知道,就像隔壁院里那个孤老头子死了,直到臭了才被邻居发现,那是何等的凄凉。
而且这个年代,老人去世,还要有孝子贤孙打幡摔盆送终,否则死后灵魂都找不到归宿。
这在后世的人看来根本不是事儿,等易忠海老了,那时已经改开了,有钱完全可以请人照顾,不像这个年代雇个保姆也会被当做剥削介级的做法。
要是说帮人养老送终、打幡摔盆,就能够得到京城价值千万的两大间房子,估计愿意干的人还真会有不少。
说实话,如果易忠海跟武斌文摊开来谈,拜托他养老送终,最后将那两间屋子留给他,武斌文未必不会同意,反正到时候只是请个保姆护工的事儿,至于扶灵送终,那是也会有殡葬服务有限公司按要求代办全部流程。
只不过易忠海这人掌控欲太强了,他可不仅是要个养老送终的人,还要那人完全听他的话,变成他想要的形状,按他安排的道路生活,这搁谁能受得了呀。
听了易忠海他们说的,武斌文心里明白这易忠海带两人过来的目的,应该就是来探探他的底,了解一下他的来路和脾气秉性,甚至还想尝试着拿捏住他。
如果这次不把易忠海挡回去,很可能接下来易忠海估计就是步步逼近,直到被他完全拿捏住。
武斌文笑着点头说:“易师傅,我也听街道办王主任说了,咱们这个四合院的风气很好,邻里之间也都愿意互帮互助。
不过我是刚从战场下来,医生告诫我这几个月暂时少跟人接触,有个什么战场创伤应激反应,一受刺激就容易伤人。
所以还希望易师傅、刘师傅和阎老师跟邻居们说声,我这几个月也会尽量少跟大家接触。”
易忠海、刘海中和阎埠贵都瞠目结舌的看着武斌文:“还有这种事儿呀?”
“是呀。”
武斌文说道:“这几年都是在朝藓战场,几乎天天听着枪炮声和爆炸声,刚从战场下来的军人,尤其是受伤的军人很多都是这样的。
我现在看见有人丢个东西过来就以为是手榴弹,听见巨响就卧倒,看到快速靠近的就会反击。
当然这些也都是暂时的,只要调整几个月,适应了现在的和平环境就好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了都想马拔腿就跑,易忠海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勉强笑着说:“那行,我们会跟院里的邻居们打招呼的,你今天刚搬来,还有够忙的,我们就不打扰了。”
送走这三位大爷,武斌文把炉子拎到廊檐靠南端,开始生火,他先回屋里从腕表空间里取出一瓶煤油和一些废纸,到廊檐下找了几根原住户留下的枯枝木柴淋煤油放进炉膛,又在面放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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